第八折 枉缔鸳盟,玉户绝颈(第7/27页)


    其余诸法,各有不可行处,或缓不济急,或只是徒然拖延而已,迟早两者皆失——我是指金条还有那孩子的性命。

    ”

    纸骷髅轻轻鼓掌。

    她的手娇小得可爱,肉呼呼的,却不显肥短,莫名予人巧致之感。

    乳色肌肤几与单衣一样白,修圆的指甲光滑柔润,若嵌珠贝。

    “你的处子元阴,便是金条。

    ”

    传音入密中夹带着异样气声,舒意浓几乎能想像她抿笑的模样。

    莫非……纸骷髅大人是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

    “别误会,这只是比喻罢了。

    玄圃舒氏的唯一嫡血,你的元阴丶初夜,接纳男子精华的玉宫,乃至生儿育女的肚皮,无不是价值万金,每阶段都能喊价,消息放出,买家怕不是踏破你天霄城的门槛,只有世上第一等蠢材才会便宜方骸血那条野狗。

    给他找条母狗不挺省事?”

    舒意浓愣了一愣,忽然噗哧失笑,急忙掩口,瞠圆了姣美杏眸,心中忍不住击掌。

    说得好!这也太解气了。

    今夜积了满腔的郁闷一扫而空,但舒意浓毕竟不是怀揣着金条招摇过市的小孩子,无法被几句体己话收买:纸骷髅挑明欲断血骷髅一条臂膀,劝诱她放弃处子清白,若方骸血执意与她交合,披紫仙诀非但无元阴可吸,只怕要断送其性命,不可谓不狠。

    可惜此法对舒意浓毫无好处,不仅免不了被方骸血糟蹋,那厮若因此身亡,血骷髅岂能放过她?届时一死了之还算好的,就怕血骷髅迁怒天霄城,杀死舒意浓犹不解恨,非毁了玄圃舒氏来给方骸血陪葬,那可就大大不妙。

    舒意浓斟酌着字词,俯首道:“圣使的好意属下心领了。

    破身容易,但方骸血罪不致死,恐惹血使动怒,后果不堪设想。

    ”

    “没教你杀他。

    ”纸骷髅幽幽叹息着,彷佛觉得心累。

    “放下金条是放,花掉金条也是放,一样能救那个可怜的笨小孩。

    你找个合适的对象,把身子给他,然后如实上禀,千万别隐瞒,就说你酒后乱性,又或对方手段高明,总之一不小心,生米就煮成了1饭,你心里也是千百个委屈。

    哪知人瞧着挺老实,居然是斯文败类,世上的男人就没个好东西。

    “所幸这人身份紧要,尝过甜头之后,对你千依百顺,正合主上筹谋。

    他在这点上倒是老实,发誓娶你为妻,欲挑日子明媒正娶,以免你肚皮太过争气,眼看一天天大将起来,很快便瞒不住——”

    舒意浓听到一半,脸便红得像颗1透了的红柿,到后来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不得不捧颊降温,改以腋下夹着“冰澈宝轮”。

    万幸这柄由流影城首席大匠屠化应铸造的碧水名剑,虽锋锐无匹,兼且剑质绝佳,更难得的是总重连鞘不过一斤四两,要是再沉手些,少城主的雪腋怕是消受不了。

    来到天霄城的头一晚,赵阿根没怎幺睡,但毕竟是入夜才上的峰顶,未能饱览传说中的“人间不可越”,翌日特地起个大早,趁天还蒙蒙亮,推开窗牖吸了口富含林香雾潮丶沁人心脾的峰顶空气,见门前和窗外立着四名持刀卫士,无一阖眼打盹,可见精壮严谨。

    四人与他对眼,也知道看上去是怎幺回事,这不是防着他半夜逃跑幺?板着脸也不对,主动问好又怕被质问,只得保持沉默,尴尬得直欲飞起。

    少年倒不意外,笑着点头。

    “几位大哥辛苦了。

    有劳诸位彻夜守护,实在不好意思。

    小弟赵阿根,不知几位怎幺称呼?”众人见他说得真诚,并无一丝嘲讽挤兑之意,通过姓名后更是大大化消了隔阂。

    其中一名较年长的冲他一拱手,道:“赵公子,我城服侍大人们的婢子多是平旦起身,卯正后依序而来,到客舍这厢,估计得辰初了。

    公子若想先用茶汤,小人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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