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猫和老鼠(绳缚阻止she精,指奸,粗长前戏)(第3/4页)

    泪不流了,脸上却还有明显的泪痕,那红着的眼眶,水汪汪的眼睛,再加上磕磕巴巴没有一点底气的声音,让辩驳没有半点说服力:“怎幺,怎幺弄那里……这跟刚刚说好的不一样。”

    逗弄肉穴的手指不肯稍离,又来了只抚慰孽根的手。鲜红的棉绳子还没有解,捆成节节肉虫的孽根被逼成紫黑色,再轻微的触碰都是难捱的剧痛,所以那问话的声音再是轻言细语,也不能改变这是磨人酷刑的事实:“不一样?那我与君大夫再重新说说。”

    “啊!”重新说?那反复阉割般的屈辱剧痛又要再熬一遍?满面越发淋漓的冷汗,顺着面颊汇流到下巴,吧嗒吧嗒地落在矮榻上,说不出是惊是痛,还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惧怕。男人让他自己选,到底是前面受罪还是后面受罪,但人说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两害实在是俱都严重得连哪个轻都抉择不出来。

    “想好,不,说好了吗?”男子瞧着君莫问越是思量越是惴惴不安泫然欲泣,便笑得越是春风得意。

    作恶的手指骤然刺入后庭,被强行撑开的激痛闪电般劈过后脊,刺得君莫问软腰下躲。另一只手却搓揉着前端,被捆住不得发泄,快慰全变成了反复阉割般惨绝人寰的剧痛,又让君莫问挺腰上缩。

    久久选不出来的僵持可不是个推诿搪塞的好法子,男子的意图何其明显,一时选不出来便让他体味一时,一直选不出来便让他一直体味这躲不得缩不了坐立难安前后都痛的悲苦窘境。

    “说好了,是说好的,后面,只弄后面。”

    “是说好的就好,我还怕误解了意思,勉强了君大夫。”

    面上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吧嗒吧嗒地流。明知道男子是尊手狠的修罗,偏还要当他是心慈的菩萨,分着臀任作恶的手指长驱直入,接荣耀恩赐般欢喜迎合,只望一时委曲真能求个全须全尾:“大人没有误解,我一点也不勉强,这本就是我们说好的。”

    探道开路的手指已经得以全根没入,又是抠挖又是撑拓,抚慰孽根的手指却还绕着扎捆睾囊的红绳打圈圈,不依不饶不情不愿,没打算立马兑现诺言:“真的?”

    “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

    一声叹,似是几分懊恼,做了赔本的买卖般遗憾:“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看君大夫哭哭啼啼的好看。君大夫方才一再出尔反尔,索性我也悔一次棋,让君大夫哭个够。”

    君莫问一惊,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耽搁片刻就要被煎熬成焦炭灰烬。再没有开始的百般不愿,反倒充起说客,再三保证,只差没指天誓日:“再不改了,我再不改了,大人,求你解开前面。”

    鲜红的棉绳终于被解开,孽根被捆得久了,回血的时候只觉得过电般锐痛,茎身剧颤,马眼开合,竟是半点浊液都流不出来。君莫问吓得大惊,面如菜色,他莫不是让手狠手辣的衣冠禽兽捆得废了?

    根本不理会君莫问此时心如死灰,男人继续抽动着插在君莫问后庭中的手指。

    缓了许久,君莫问终于射出一点浊液,其后稠水潺潺淌出,没有半分力道,滑精般顺着腿根往下流。

    随着阳精溢出,后庭被手指开拓,痛还是痛,倒没有那幺难捱。身体里幽幽的火苗又窜了出来,一簇一簇,随着呼吸吐纳被吹得跳来跳去。君莫问忍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张嘴喘息,用嘴呼吸却越发口干舌燥。

    这感觉极之玄妙,那被开拓捻揉的肉穴明明是男子旱道,柔软火热,却又干又涩,绝不同于女子阴户能自行分泌淫液。被抽插抠挖着,后面的确依旧紧绷干涩,前面却流出潺潺荤汤,淫水四溢得腿间一片沼泽狼藉,宛若对在庭内作恶的手指欢喜至极。

    等男子抽出手指,蘸着腿间荤汤去反复润滑后庭,次次浅尝辄止,肉口被抹得水汪汪亮晶晶,酥麻瘙痒,直痒入骨髓,君莫问又忍不住撅着腚扭起腰来:“大人,大人。”

    男子还是那般不紧不慢好整以暇地浅浅抽插:“怎幺,想我出来,还是进去?”

    “进来,大人进来。”

    “君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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