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猫和老鼠(绳缚阻止she精,指奸,粗长前戏)(第2/4页)

贴肉茎根部捆了结。棉线吸了淫水,越发往肉里深陷,死死着勒着命根,君莫问当场痛萎,离了水的泥鳅般不住打挺:“大人不要捆我。”

    “君大夫不肯,这般桀骜坚贞,本官深以为然,当然要助你一臂之力,方显得君子有成人之美。”

    男子握了君莫问萎靡的孽根,剥下软皮露出被捆成紫黑色的头部。那阳具又是受惊又是吃痛,憋得紫黑,在掌心里可怜巴巴地剧抖个不停。男子越发着意,拢在指间又撸又揉,爱不释手般精心把玩。

    君莫问之前以为被男子偶尔硬掰便是剧痛,此刻方知什幺叫痛入心扉。红绳勒得死紧,陷进肉里,将肉茎逼成紫黑色,根部剧痛,连尿道都在痉挛抽搐,却一滴浊液也流不出来。偏偏男子还一味撸弄,食髓知味的孽根竭力膨胀,越是胀大,红色棉绳越是深陷,剧痛越是片刻也难捱。

    “我肯,我肯了,求大人解开。”

    “这嘴里一句好听的都没有,我可瞧不出君大夫是肯了。”

    言辞轻声细语,妙手却是刮骨钢刀。君莫问只觉得自己比被阉割去势的太监还要痛,内侍一刀剜去便再无烦恼,他被捆着却时时剧痛,犹如一遍一遍反复阉割,痛得撕心裂肺,汗如津出,简直惨绝人寰。他一时暗恼自己方才不该逞英雄,一时又恨男子手狠手辣,最后又痛又急,气得呜呜直哭。

    “大人是朝廷命官,怎幺能枉顾苛政严律,对小人做出这样的事?”

    男子刮去君莫问面上涟涟泪水,却是大颗大颗刮抹不绝,一张俊秀的脸又是冷汗又是热泪,半是痛极,半是难以言喻的欲念迷离:“本官所做桩桩,哪件不是为君大夫着想?君大夫若要倒打一耙,别怪本官递上状纸请府衙严审,不受这白白的冤屈。”

    浑说一气!厚颜无耻!到底是谁倒打一耙!君莫问直要气得七窍生烟,但要命的把柄握在对方手里,明知对方是胡说八道,也只能任他信口雌黄。那道貌岸然的年轻高官只是随意亵弄,便玩得他几番上天入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浑身都是津出的冷汗,泪也落得更凶。

    “大人行行好,别弄,啊,我肯了,求你解开。”

    “君大夫反复无常,一会儿不肯一会儿肯,明明说肯了,却又要构陷本官,比那闺阁里的娘子还要善变,我也不知道该信哪一句。”如此说着,作恶的手不停,反而更是细致抚弄。

    “啊!”君莫问痛叫一声,躲也无法躲,缩也没处缩,急得嘤嘤地哭,散开的长发浸了泪水,一时冰凉,一时又让新鲜的热泪浸得温热,“这次是真的,真的肯的。大人生得俊朗,英武不凡,得大人垂怜是我十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不是分不出好赖的人,自然是肯的。”

    抚弄的动作一滞,指肚压着饱胀的马眼处将动未动:“你自己心甘情愿肯的?”

    养尊处优的手指,光洁的指腹没有半点茧子,说不出的细致绵软。按在嫩生生的小孔上,轻轻的,却是形容不出来的沉重威胁。君莫问被那送进耳朵里似是轻言细语至极的一问唬得一抖,生怕对方看不见似的再三连连点头:“是是,我是自己心甘情愿肯的。”

    男子笑了,那笑,又斯文又雅致,二月的春风般穿花拂柳而来,难怪文人形容意气风发喜气洋洋会用个春风得意的成语:“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诶?”

    君莫问被提了起来,这屋里修着方便品茗对弈的矮榻,摆上小几蒲团。方才对弈的小几被推开,他被拉进男子怀里,一半的身子还压着蒲团,更多的身子却被男子揽在怀里。此刻,男子提着他的腰,将坐在蒲团上的姿势掐成跪姿。

    蒲团不小,却也绝算不上大,君莫问还没闹明白怎幺回事,就被男子的手指贴上了跪姿向后撅出的后庭。那手指温温热,一点不凉,君莫问却给激得生生打了个寒颤,声音也发抖:“大人,你做什幺?”

    “君大夫说自己心甘情愿地肯了,”沾染着君莫问自己淫水的手指,绕着后庭打转转,逗得肉穴紧张收缩,便跋扈地往里探,“我有意,君大夫情愿,这不是两相欢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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