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个属性,那就是‘程汐’。”(第3/4页)

    他微微低下头,鼻尖几乎触碰到她的,气息温热地拂过她敏感的皮肤,“如果你希望我臣服,希望我像前天那样跪在你脚下,像某些文字里可能描绘的那样……”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坦然而郑重,仿佛在陈述一个科学事实,“……那我非常乐意。因为那一刻你眼中的光芒,你细微的反应,对我来说,就是最高形式的回报与连接。”

    “但,”他话锋陡然一转,那双灰蓝色的眼眸里,极快地闪过一丝她曾在实验室里见过的、锐利而冷静的、近乎掠食者的光芒,“如果你……偶尔厌倦了温顺,对文字里描绘的那种……更激烈、更具掌控力的互动产生了哪怕一丝好奇……希望看到我更强势、更不容置疑的一面……”

    他声音逐渐压低,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像情人间的耳语,又像是某种契约的序章,“……那么,告诉我。我也可以让你看到。把你弄哭,弄到求饶……让你清晰地感受到,谁才是这段关系里真正的主导者,谁能让你在极致的体验里……彻底失控。”

    这番话如同在平静的湖心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激起程汐心湖底层从未被触及的惊涛骇浪。她从未想过他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不是简单的肯定或否定,而是如此直白地摊开两种截然不同的可能性,并将选择权全然交还给她,同时坦诚自己可以为了她,扮演截然相反的任何角色。

    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全然包容和深度理解的眩晕感。但同时,他后面那句话里透出的、毫不掩饰的掌控欲和那种潜在的、几乎能穿透语言的破坏力,又让她心头不受控制地微微一凛。

    dante

    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惧与更深的探究,他没有立刻追击,反而轻轻叹了口气,像是陷入了某种内心的挣扎,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令人心软的矛盾感:“汐汐,说实话……我确实……非常想看到你为我彻底失控的样子。想弄碎你……把你逼到极限,逼到哭出来……想在你身上留下只属于我的、无论如何也无法磨灭的印记。”

    他的指尖在她光滑的肩头用力按压了一下,留下一个短暂而清晰的白痕,像是在预演某种深刻的占有,“性爱本身,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愉悦,更像是一场……灵魂层面的征服与融合。”

    “但是……”他话锋再次巧妙一转,声音里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和克制,仿佛在触及某个自己也感到棘手的领域。

    “直接的……物理上的疼痛?比如……为了追求疼痛本身而进行的击打?我承认,”他看着她,眼神变得复杂而真诚,“……即使我知道,那可能是某些人追求刺激的方式,甚至是……你因为好奇而想要尝试的方式……对我来说,付诸实施,可能会非常、非常困难。”

    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哑,带着一种近乎脆弱的坦诚,“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想到我的手会给你带来实质的、纯粹的痛苦……恐怕我…真的做不到。那种冷静地、施加疼痛的感觉……”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更准确的表达,“……会让我觉得……像是在亵渎。我怕自己失去控制的不是力度,而是……别的什么。”

    程汐安静地听着他这番交织着占有欲与矛盾挣扎的剖白,心里五味杂陈,像打翻了调料盘。一方面,她被他那句“我只有一个属性,那就是你”以及后面那份看似笨拙的“不忍心”深深触动,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全然接纳和近乎溺爱般守护的安心感;另一方面,他毫不掩饰的“弄哭、弄碎”的欲望,以及那份关于失控的坦诚,又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平静外表之下,那股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完全掌控的、强大而危险的暗流。这两者奇异地交织在一起,非但不让她反感,反而……让她对他产生了更深的好奇。

    “原来……”她消化着这复杂的信息,最终低声自语,带着一种恍然和释然,“所以……你也不是……完全排斥那些……稍微‘过界’一点的东西?”

    “‘过界’?”dante

    挑了挑眉,似乎并不认同这个带有负面色彩的定义,“欲望本身是很纯粹的东西,汐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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