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1/2页)

    我终于明白,其实我在别墅跟在牢房的区别只是这里舒适度更高,相较于牢房,算是自由的。

    做什么都要向傅宴礼报备,无形中,他对我的人身自由进行了掌控,而我一开始反抗,后面欣然接受他的安排。

    好像,好像,这是应该的。

    我焦躁不安地等了一个小时,也想了一个小时,到底是哪个环节开始出错的。

    可能是在我自甘堕落,消沉意志时开始的。

    我一天到晚不会出门,像去见郑家父子,我都提前打过招呼,潜移默化的,我必须要告诉他才能得到通行证。

    手机响了起来,我的神经瞬间绷紧,心脏狂跳。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个电话我不应该接,会听到一些不好的词语。

    谁都可以踩我一脚,这个人是傅宴礼会让我爬不起来。

    至爱之人,哪怕只是一句平平无奇的话,也有可能中伤我。

    我这般胆小的人,应该怎么办啊。

    电话我没接,响了几十秒就挂断了。

    大概五分钟后,我的房间门被敲响,那位被我打过的男人站在门口,神色隐忍,带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怨意。

    “对不起。”他掷地有声,做了一个深鞠躬。

    我一时愣在原地,面对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拿不准他想做什么。

    在他身上,我是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

    依附另外一个男人是多么招笑话。

    不管是男女。

    我感觉仅有的尊严也被拉出来践踏了。

    所以我才会那么生气。

    少到可怜的傲骨居然还能硬气一次。

    对于他的道歉,我没什么不接受,想说没关系,嘴黏在了一起。

    我心颤动,关上门,给傅宴礼打电话。

    对面几乎是秒接。

    “长生出院,我要出去一趟。”

    “司机应该快到了,让司机送你去。”

    “我今年二十一岁,不是十一岁。”

    “你想表达什么?”

    “我可以独自出去。”

    “李辞,我不想对你说重话,听话一点。”

    我卸了全身的力气,不确定地问:“我还要这样下去多久?”

    不爱我,还要把我完全掌控在手里,我不禁想起沈清的话,他根本没有心。

    “你现在只有我。”他换了一种方式回答我的问题。

    是啊,我现在只有他。

    “我想出去找份工作。”

    “可以,我会看着安排,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傅宴礼挂了电话后几分钟我都没有回神。

    到医院时已经上午十一点,他们在医院等了我两个小时,他们还没有说什么,我倒先不好意思上。

    “有事耽搁了时间,实在不好意思。”以前在酒吧的时候,因为长了一张好脸,带上几分歉意的笑,不管客人再怒,也会很快偃旗息鼓。

    这是一个病态的象征,我那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没关系,你来我们就很高兴。”郑长生很爱笑,笑的时候露出小虎牙,可爱极了。

    我拿过郑叔手里的东西:“我已经喊了司机,先下去吧。”

    我走在前面带路,一直到露天停车场。

    这段路程不算远,长生却也红了脸,汗水从额头开始滑落。

    他的皮肤本来就白,带点绯红,整个人白里透红,好像一颗正在变熟的苹果。

    真可爱,也不过才十八岁。

    回去的路上,我问长生读高几,他说他该读高三,因为生病,休学了快一年。

    我又问他读的文科还是理科,他说他是理科生,成绩还不错,在学校名列前茅。

    “理科好啊,可以选择的专业更多。”我由衷感慨道。

    文科理科对我来说都差不多,但文科可能会更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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