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2/2页)

里就被塞了颗甜甜的薄荷糖。

    ……

    程酌关心:“好点没?”

    云礼捂住肚子摇头。

    程酌慢慢覆上他的手,传去温热的触觉,安慰道:“先躺会儿,要是等下还难受,就带你去医院。”

    你怎么这么好?好到全世界独一无二。

    云礼情不自禁地望着程酌。

    他知道,想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最起码要独立,而不能继续当那个管奶奶要零花钱的小孩了。

    片刻后,云礼意有所指:“桑雀哥哥说,他是自学的画画,他好厉害呀。”

    程酌点头:“嗯,大学专业不是他喜欢的,只能靠自己改变人生。”

    其实云礼对谁都不敢讲,可又觉得程酌并非别人。

    很突然的,离谱的问题便被问出了口:“我也可以吗?”

    程酌难免诧异:“你不想读历史?”

    “嗯……我还有很多不喜欢的事,也全都不想做。”云礼艰难地讲出实话,就像把面具从血肉上撕开,“哥哥,我是不是很荒唐?”

    程酌稍微整理了下思绪,认真许诺:“我在这里,没什么不可以。”

    第27章 机车

    很多藏在心底的话, 就像美术馆里那个名为《恐惧》的作品,你以为它无比沉重,但真说出口后, 便知坦诚不过如此。

    云礼含着那颗薄荷糖,许久才露出淡淡的微笑。

    他没有再装乖孩子, 所以笑容有点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