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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疙瘩。

    但很快就没声了,他痛到昏了过去。

    才这样喔?我的思维走得有点歪,不像个正常人了。

    一壶水递到我面前,邵歪头问道:“把他泼醒了?”

    和他比起来我果然还是不够疯。

    我面无表情的把水泼在江父身上。

    江父就这样醒了昏,昏了醒好几次。

    多好啊。

    当初皮肤像是被火烧到一般疼的时候,我有多希望能有这么一桶水可以浇在我身上啊,他怎么就不珍惜呢。

    看着眼神你淬毒一样的江父,我想。

    想起那些记忆果真对我影响不小。

    之前就算和邵待在一起想法也没那么偏激啊?——还是其实有,只是那家伙太疯显得我太正常?也不是没可能。

    算了,不管了。

    我看着痛到面目狰狞、大汗淋漓的江父,神清气爽。

    “药效过了吗?”江邵年也站到我旁边。

    “不知道,”我诚实的摇头,用之前的经验推测:“大约再两个小时吧。”

    我已经对这一场烂戏感到腻味了。

    “那差不多。”他没头没尾的拋下这句话,到外头打电话去了。

    我听得一清二楚。

    “举报有人施用不明药品”之类的,然后又报了一串地址。

    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居然有地址啊。

    我想,不过江父也怪可怜的,被说是自己施用。

    啊,对了,不知道寄给警方的那些资料他们收到了没有?

    一边抓着江父的手让他在注射筒和玻璃罐上留下指纹,一边想。

    江邵年掛了电话,拔了sim卡装到口袋里、朝我问道:“要走了吗?”

    不走也没事做了,待在这和老头大眼瞪小眼也没意思,我脱了手套:“走吧?脚印留着没关係吗?”

    “我们不是嫌疑人,暂时不会查到我们头上。”他拉过我的手:“有时候太乾净也是一种线索。”

    江父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我和邵看也没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反正有的是人帮他收尸。

    循着楼梯向上走,内心的波动没那么大了,可能是因为出了一口恶气吧。

    有点好奇零五二刚才是怎么离开的,手机钱包估计都被收走了,只能走下山了?

    推开铁门,楼外的阳光直直的撒入了昏暗的室内,减了几分潮气,暖洋洋的。

    我半瞇起眼,朝室外走去。

    如果当时也能这么轻易的离开就好了。

    这般想着,我没有回头再看这个承载了诸多苦痛的地方,而是和邵拉着手走了。

    车子已在外等候多时。

    28.

    下山的路是熟悉的,即使我只走过那么一遭。

    在这条路上得到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其中只有「江繆」这一个名字被保存了下来。

    车驶在久未修缮的山路上,有些颠颇。

    心情很好。

    “邵,”转回原本看向窗外的头,我朝着江邵年唤道。

    他好像一直在盯着我,不知是不是错觉,日光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也衬得温和起来。

    “谢谢你。”我笑。

    我何德何能让这个疯子付出这么大的精力,只是为了给我出一口恶气啊。

    怎么办。

    好像莫名奇妙就栽在他身上了。

    “如果真要谢我的话,”江邵年也跟着笑,笑的没有一丝杂质:“可不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前后座的隔板极有眼色的升了起来。

    我没有想在车上玩什么成年游戏的打算啊。

    在心里吐槽了句,回道:“邵希望我怎么回报你呢?”

    他歪着头,似是在思考,但我知道他一定老早就想好了,在演给我看呢。

    “想不到。”摆着从来没有变过弧度的笑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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