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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儿吗?

    脑海空白,想不通。

    妇人给他们一袋钱,然后朝着我命令:“上车。”

    没有反抗的欲望。

    感觉这条路不是第一次走。

    妇人——现在是养母了,她对我不停的嘱咐,或是说命令更好。

    一半脑子在吶喊听她的,一半在叫忽略她。

    最后只记住我叫江繆。

    被献祭给眼前这个令人打从心里发寒的小少年了。

    他看着我,勾起一个笑。

    总觉得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繆,该醒了。”

    不、不对。

    我愕然抬眸和他对视。

    不是这一句!

    事情的走向不如我预期一样,所对视的那一眼使窒息之感如潮水般涌上、久久不能喘气。

    是啊。

    该醒了。

    突然,昏暗的房里有个人影从床上挣扎、猛然的坐了起来,我喘着粗气,四下张望,终于在床尾看见熟悉的身影。

    江邵年闔上书,一如往常的勾着笑:“醒了?”

    有种心脏归位的安心感,稍微平復了不知何起的不安。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