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第1/2页)

    他被摁到水池子里面,又被拖了起来,湿/漉/漉的睫毛可怜兮兮地黏合到了一处,头发滴着水,被捞出的时候,权持季揩了揩他的眼角。

    呼吸声音很重,皮肤随着规律的呼吸渐渐晕染上苍白,关节处却被水汽熏得发红,艳色无双。

    因子虚真的就是一只活狐狸啊。

    好瘦。

    权持季轻易就可以把他锁死在怀抱里面。

    他对着因子虚那张带着无措的脸,戏谑:“许相,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你倒是真舍得糟蹋。”

    因子虚雪白的小臂被权持季提了起来,原来就是破衣烂衫,很轻易就撕掉了,他变成了一团烂泥,把权持季陷进去。

    重刀捣细蕊,杜鹃泣血。

    因子虚仰头,权持季埋头。

    白嫩的脖子被吮/吸,喉结抖动,动弹不得。

    因子虚里面要被捣烂了:“嗯……”

    他的眼角红通通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咬出了血沫子,突然就对上了权持季观赏猎物一样的眼神,下一秒,呼吸被掠夺,什么都不剩下了,脑子里面也是空白的。

    今天的一切都太超过了。

    权持季疯了。

    因子虚……也疯了。

    甚至没有剧烈的挣/扎,他们就已经在池子里面交/缠。

    “被你绞得好舒服。”权持季望向因子虚的发旋,强/迫一样勾起他的脑袋,对视。

    因子虚却眼神涣散,明显就是被欺负得狠了,指甲还在发狠地挠进权持季的后背。

    “你……”控制不了的声音,明明罪魁祸首就是权持季,可因子虚已经失力,只能乖顺地被权持季抱着,意识朦胧:“慢点。”

    权持季突然没头没尾地问到:“我高吗?”

    “高。”

    权持季继续问,手贴着因子虚腰/窝上的莲花疤:“我像个女孩吗?”

    “不像。”

    一吻落到眉心,权持季的声音低沉暗哑:”这就要受不住了,以后怎么办?”

    因子虚:“……”

    我去你娘的以后。

    第69章 深闺怨夫

    因子虚自认为他是一个除了怕死怕疼以外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在这几年的流放里,他已经毫无廉耻之心,装疯卖傻什么的手到擒来,城墙要是有他的脸皮一半的厚度,那都能算得上是坚不可摧。

    但是,面对一睁开眼睛对上权持季的鼓鼓/囊囊的胸这一情况。

    因子虚罕见的接受无能了。

    谁能告诉他,昨天晚上,他和权持季到底发了什么癫。

    起伏的欲/色挥之不去,浑浑噩噩,稀里糊涂就把什么不该干的东西都干了。

    其实,因子虚是有一点相信所谓神神鬼鬼,造化弄人的东西。

    他这么倒霉,很大程度被他归结于所谓的鬼缠人。

    比如现在,他想:如果沈问的幽魂还在自己身边贼心不死的话,估计沈问的棺材板都要订不住了。

    沈问大逆不道肖想了这么久的东西,自己随随便便就给了权持季。

    手指伸/出来,因子虚立刻胳膊一酸,发出一声痛叫,他没有想到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腰酸背痛,不难回忆起昨天浴池里的疯狂。

    权持季蹙眉,把因子虚的手掰了下来,四目相对。

    一个装睡的,一个闪了老腰的,彼此皆是大大的窘迫。

    一/夜的荒唐过后,一拍脑袋就只剩下了尴尬。

    因子虚多么体贴的一个人,他明确地知道,为了打破这样沉默的氛围,必须要有一个不要脸的人挺身而出,而他,因老板,就是干这种事情的天选之子。

    于是,他拍了拍权持季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我当然也不是什么清白人家,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在下也不会缠着你的。”

    因子虚坚强地竖起了一根手指头,坚定道:“我很好打发的,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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