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2/5页)

然心有不甘,无计可施的他又能奈何?

    面对风老太爷少有的坚持,他不愿投降,但

    望着手中闪着点点光芒的钗头凤,他感到苦恼。

    水光粼粼、有如明镜的杨柳湖畔,闹哄哄地围了一群人,喧闹中间杂着女子悲切的泣语声

    “让我死、让我死!我不想活了”陷入半激狂状态的女子不顾众人阻拦,执意欲往湖面跳。

    “这位大嫂,有话好商量,别想不开呀!”

    “是啊n啊!死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苦口婆心地劝导着,然而伤心欲绝的女人似乎一句也没听进去,仍是一心求死。

    “丈夫变了心,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不如一死以求解脱”妇人哀哀切切地陈诉,清丽的脸庞满是泪水。

    一旁冷眼旁观半晌,始终不发一语的女子突然排开众人,一把揪过柔肠寸断的妇人,不由分说的将她拉回湖边,近得只要身子微微一失平衡,就会往水底栽去!

    “想死是不是?好啊,去死啊!反正他们挡得了今天、挡得了明天,却不可能挡得了往后的每一天,既然你这么想死,不成全你好像说不过去,请呀!”

    众人议论声四起,由各处传来不苟同的指责声,像在不满那名年轻女孩的冷酷,人家都伤心得活不下去了,她还这么残忍

    熬人怔了怔,稍稍冷静了下来,抬起泪痕斑斑的脸庞望向眼前的女子。

    温雨浓面不改色,继续说道:“你不是想解脱?现在没人阻挡你了,请自便。要是你那个负心绝意的丈夫会为你掉两滴泪,我恭喜你,死得很‘值得’!反正女人天生就贱命一条,要志气干什么,没了男人,就什么都不是了,对不对?”

    一字一句,全是尖锐的讽刺,直捣妇人凄绝的心窝。这女子分明在使激将法嘛!周遭的人心知肚明,静静地看着这场好戏。

    是啊,她为什么要活得这么卑贱?丈夫都可以无情地抛弃她了,她还傻得连命都为他赔上,值得吗?眼前女子的话虽然残忍,但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她若当真就这么死了,丈夫也未必会有一丝丝感动,她的命,真的就如蝼蚁般轻贱吗?

    深吸了口气,她挥去泪。“不,我不会死,我会活得比他更好!”温雨浓松开扣在她臂上的手,露出一抹微笑。“你总算还有救。”

    事情了结了,人潮也逐一散去。

    不远处,风悠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双手环胸,唇畔勾起玩味的浅笑。

    “堡主?”一旁忠心跟随的护卫严子豪不解地唤了声。怪了,堡主几时也学会看热闹了?他对周遭的事物不是一向不为所动的吗?

    风悠辰没多作解释,淡然道:“走吧!”

    主子已率先走在前头了,搞不清楚状况的他只得匆匆跟上。

    斑朋满座、人声鼎沸的茶楼中,坐着一名器宇非凡的男子,由他身上不用刻意营造便能自然散发的领导气势与傲然之色,可看出他绝非寻常人。

    尤其,在这位于京师远近驰名的茗香楼中,每一次的消费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更别提置身于幽静高雅的贵客席中,将满楼的熙攘喧嚣隔绝于外,以及被待如上宾般亦步亦趋的侍候,唯恐有一丁点疏失怠忽,其超凡身分又岂是一般人能相提并论。

    冷冷的眼随意一抬,风悠辰手一挥,示意一旁的主管退下,几名管事暗吁了口气,不敢多做停留,有礼地告退。

    茗香楼,乃傲风堡名下产业之一。

    “堡主”始终静伫身旁的严子豪恭敬地轻唤。

    风悠辰勾了勾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意思很明显。

    “属下不敢。”严子豪诚惶诚恐地躬身道。对于这个主子,他满心恭之敬之,多年来已理所当然地将他摆在自个儿的生命之前,就算向天借胆,他也不敢与主子平起平坐,深怕僭越了主仆尊卑之分。

    只不过,风悠辰似乎不以为然,老爱这么为难他。

    “我说坐就坐,哪来这么多礼数顾忌。”他心里其实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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