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 第27节(第3/4页)

低头,沉默地擦着她的泪,无论怎么擦,那些液体都会源源不断地涌出,像一口止不住的喷泉。

    林格只听他说了句:“我要被你逼疯了。”

    大约是,也大约不是,因接下来的心跳完全盖过她所有听觉。

    林誉之捧住她的脸,压上她的唇。

    和林格那种毫无章法的吻完全不同,林誉之的吻更细致,耐心,耐心到完全不像是一个兄长应该有的安慰吻。在林格憋不住换气呼吸的时候,林誉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拉住她完好的那只手,引导她去触碰胸膛。

    “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林誉之低声说,“自己来拿。”

    “只要你要,我都给你。”

    林格想要的东西很多,她的理智在触碰到林誉之的那一刻就已经全盘溃散。她的感性永远都超乎理性,更何况那时她正在同林誉之接吻。吻到理智丧失,丧失到不知两个人是否都开始发烧,还是露台外的雨令这个狭窄的房间更加沉闷。

    她只知他们在爱。

    露台外整个世界都在雨中堕落,被遗忘在门外的月季和植物遭受着潮湿的、闷热的、剧烈的暴雨,室内两人死死压抑着声音,都强行撑着,不想克制不住的动静惊醒了熟睡的龙娇。

    这是多年前他们关于对方的初体验,由雨水、眼泪、克制、委屈和激烈组成,兑了两滴不知名的爱。

    也是他们那见不得光关系的起始。

    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现在的林誉之站在林格面前。

    他穿着和她第一次做,爱后穿的那件睡衣,地板上是透明破碎的水,那些碎裂的玻璃渣明晃晃地折射着光线,看起来像那日浓厚的雨。窗外艳阳高照,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他们已经走出那场大雨,但大雨留在了心里。

    林格说:“我没这么想过。”

    “让我承认自己还记得当初那些事,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林格说,“好,那我现在就说,说我现在还记得那些,记得特别特别清楚,包括你是怎么掰开我的月退,怎么埋头舔的?还是想让我说我记得你是怎么让我看你一点点进来的?那些细节我都记得,但有什么用吗?”

    林誉之说:“格格。”

    他叫着林格的昵称,和以前一样。

    格格。

    那日闷热的小屋里,他也是这么叫她。一边抚摸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一边将她的月要往上抬一抬,低头轻咬她一小块儿腮。

    “分开后的这几年,”林誉之说,“我一直都在想你。”

    林格说:“你是想我,还是单纯的想女人?”

    林誉之并不如他看起来那么冷情寡谷欠,在卸下“哥哥”这层外壳之后,他展露出的热烈令林格都招架不住。屋外的龙娇在睡觉,他抬手捂住她嘴巴,捂住那些因狠凿而出的音节,拽回想要往外爬的脚腕。那时候的林格就意识到,林誉之并不是他看起来的那样,他如此善于伪装。

    所以,林格问林誉之:“当初你也不是没有爽到吧,林誉之,别把自己当成唯一的受害者。”

    她这样的话令林誉之皱紧眉头,他说:“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

    “难道不是?”林格说,“林誉之,你凭什么站在道德高地指责我?”

    林誉之说:“现在呢?”

    他沉沉地说:“你现在选择那些肮脏的男人,又是为什么?我可以原谅,原谅你和我分手后的正当感情,但——”

    “你有什么资格说’可以原谅’?又是什么立场?”林格问,“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林誉之。”

    林誉之不说话。

    林格不讨厌林誉之的沉默,她知道林誉之惯常用沉默来遮盖他那些隐藏的、热烈的情绪。他在初回时就扯破了她的文月匈,还在外面龙娇叫他名字时,若无其事地说,妹妹出去玩了。

    林格永远记得他那高超的伪装术,就隔着一层薄薄的门,午睡后的龙娇打算去买菜,叮嘱林誉之等会儿把西瓜切开,等妹妹回来吃。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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