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二折 损则有孚,素丝易污(第6/7页)

缕的死海血骷髅顶着山魈面具,跨骑在一名布裤褴褛、形销骨立的男子腰间。

    男子双腕缚着铁链,末端以钢锥分钉于粉壁两头,将他固定成双臂大开、两腿摊坐于地的“大”字形,精赤的上身遍布拷打的痕迹,依稀看得出原先身板结实;下半身仅着一条破烂的裤头,裤腰被解到血骷髅臀下,须发蓬乱的脑袋软软垂在熊前,随赤裸艳妇烈马般的扭腰,晃似断线傀儡,既然昏迷不醒,腿间物自是软虫一条,毫无威胁。

    不看还好,瞧在巫士良眼中,顿时火冒三丈,比方骸血肏了他垂涎已久的贺家大小姐更难受。

    “兀那贱妇!你宁可便宜路边的乞丐,也不给道爷尝点甜头……可恶!可恶至极!”饶是如此,巫士良却无法移开目光。

    剥除血一般的华贵红裳,血骷髅的胴体远比他想象中更惹火:

    与贺延玉一般高头大马,肌肤白晰,血骷髅浑身上下无半分余赘,紧实的肌束线条直若百锻缅钢;宽肩巨乳自不待言,更难得的是那蛇一般的腰凹,棱峭分明的腹肌从乳下一路延伸到芳草萋萋的耻丘;大腿结实得令人咋舌,又复有惊人的修长修饰曲线,武者固见其虬,纯以男人的角度,也绝对是罕世的尤物。

    贺延undefed

    ,血骷髅完全笑不出来,与后头浮鼎山庄事如出一辙。

    陆明矶所练绝学,名曰《鸣杵传夜千灯手》,此掌天痴上人仅传一徒,兴许也只陆明矶有练成的天赋,在渔阳地方素有“破邪佛掌”的美名,至阳至刚,杀得一干阴功底子的冒牌七玄哀鸿遍野,溃不成军。

    临阵逼命,巫士良益发不解:方骸血何不使出反杀张冲的“凝琼遍雪”极境,那般修为的寒阴功体,可说是天下阳刚功法的克星,早出绝招,岂非能少死几个?可惜无人能为他释疑。

    通宝钱庄的俘虏虽众,为拷掠宝库所在,差不多都弄死了,巫士良始终没见夫妇二人,不想早已送来无际血涯。

    贺延玉身子娇弱,本就是温室中的花朵,不耐采撷,陆明矶与她同床共枕时,无不轻怜密爱,极尽呵护,几曾如牝犬般被人按在地上,死命后入?

    少妇忍着被奸淫的羞愤,兀自遥遥安抚夫婿:“我……啊、啊……我没事……陆郎……啊……”她并不知道陆明矶被缠腰断息,唯恐他挣扎自伤,又或过份激怒这群无良恶徒,招致更可怕的报复,才故作坚强,激励他先求自保,再伺机徐徐图之。

    却听方骸血笑道:“贺大小姐、陆夫人,你看似花朵般娇滴滴的人儿,其实是个心硬的,父母亲在你面前被活活折磨到死,你都不肯吐露宝库在哪儿,我十分佩服,说不定咱俩合适,能凑一对儿。

    “我是经过很多事才成这样的,你出身富贵,享尽荣华,虽说在跃渊阁那厢吃了几年的苦,要变成这副模样,还得看天生的资材。

    你干着实在是爽,我很喜欢,看来是陆绍先那王八蛋不识货,不如跟了我,把宝库的位置和开启之法交待清楚,就当是嫁妆了。

    我对敌人极狠,对自己人却不然,起码说得出做得到,要不你考虑下?”

    “我……呜呜……不知道……哈、哈……是……啊……是真不知道……”

    她一说话膣管便本能夹紧,也不知上下两张嘴儿是怎幺连在一块的,方骸血呲牙咧嘴享受一阵,续道:“妳大舌头不方便,我替你说:‘我个狼狈归家的失婚女子,父亲又不待见,不被赶出门就不错了,岂知这等重大机密?’对不?都被干丢几十回,还能编出这等谎话,我是越来越欢喜你了啊。

    “有人精细估算了通宝钱庄帐面,你返家半年后,二十多年来每下愈况的钱庄买卖忽然止跌,尔后便是连年的成长,原本都被艮昌号打得丢盔弃甲,如今在渔阳已能分庭抗礼;谁才是通宝钱庄抵御外侮的中兴功臣,帐面是骗不了人的。

    ”

    苍白瘦削的青年压着她幼细的腕子,俯身凑近,在汗湿的浓发中啄着少妇滑腻的耳珠颈背,薄腰疾振,弯翘的阳物以扞格的角度,一下、一下挑刺着湿滑已极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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