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折 枉缔鸳盟,玉户绝颈(第2/27页)

臀丰乳,衬与急遽凹入的迷人蜂腰,完全是熟得沁蜜的妇人风情。

    舒意浓与她并排相对,顿时显出几分未解人事的青涩来,还论不到容颜的美丑,光是举手投足间的韵致便输一筹。

    “你听,她觉自己挺冤枉哩。

    ”

    虽是对方骸血说,血骷髅却不曾转头,一径俯视,妩媚的杏眸中无半点笑意,瞧得舒意浓遍体生寒。

    “立假七玄为草人,以团结的名义一统七砦,再拿那些个投降的海盗当祭品,渔阳全境便在本教掌中,这原是最简单的法子。

    “欲行此法,需要三个条件:一是足够支应吞并七砦的军资,在彻底掌控七砦以前,是动不了它们囊中银钱的,只能靠搜刮浮鼎山庄取得,而你在浮鼎山庄颗粒无收。

    “其二,是足以抵挡玄铁精金所铸之刀剑,号称世间至坚的‘骧公铁令’,用来宣告混一渔阳的正统性。

    但几百年来谁也找不到这块令,好不容易盼来横空出世的星陨异铁,你却将它拱手让人。

    本教三使各不相属,落入木骷髅手中之物,只能当作是没了;莫说教尊不理俗务,便将此事禀告教尊,未必能讨回异铁不说,反显本座之无能。

    这进退维谷的窘境,是你一手造成,我未当着众人之面责罚你,是给你留点颜面,你还怕他们在背后说得不够难听幺?

    “这三件事里唯一没办砸的,就是双燕连城的梅少崑,缺了小子的铸术,连梅玉璁都熔不了异铁,只能干瞪眼。

    待木骷髅碰了一鼻子灰,便会回头找咱们合作,此事仍有转圜。

    但人也不是你逮到的,不算你的功劳。

    ”

    血骷髅捏着她姣好的下颌,状似宠溺,但“教尊新妇”的印记发动时,施于头部的力道似被凭空放大了几倍,舒意浓耳中嗡震不止,圣使吐出的字句无不重重撞上耳膜,直欲呕出,只能奋力于天旋地转间稳住身子,不让自己跌飞出去,光这样便已绷出一背冷汗,粉面煞白。

    “……不是我放弃天霄城。

    ”血袍丽人隐含怒气的嘲讽,回荡在她一片雷滚的颅内深处。

    “是你办砸了关键之二,逼得我放弃原先的计画,改采死伤最重丶风险最高,非倚赖战将不可的蠢法子。

    让你服侍他一晚,不觉罚轻了幺?”

    彷佛这还不够难堪,蓦听方骸血笑道:

    “这‘教尊新妇’的印记不只头上有,居然能纹在屄上!喂喂,瞧她这副淫荡的婊子相,还能是清白的处子?给她整上这玩意的人,能不碰她的身子,碰了能忍住不下屌?换了是我,便没肏满一百,少说也得几十遍!”

    对他出言无状的愤怒,令女郎陡地醒神,低头一瞧,赫见异光透出黑裈,依稀能见平坦的小腹肌匀汗润,衬得诡丽的牡丹纹加倍精神;滑顺的丫字线条没入腿心里,雪团子般隆起的饱满耻丘上,覆着淡细稀疏的细茸,益发显得白嫩异常,馋得人直想咬一口——

    舒意浓“呀”一声弯腰遮掩,但迸出指缝的光华将腿根的丫字映得分明,挡住中间的羞处反而更淫猥诱人,透着浓浓的色欲。

    方骸血瞧着她充满女儿娇气的惊呼和动作,裆间高高支起,舒意浓虽是未经人事,也知男儿尺寸非比寻常,那轻佻露骨的神情满是示威挑衅。

    想到竟要受这厮淫辱,一时间羞愤丶惊恐交迸,不知哪个要更强些,女郎唇面皆白,戴着半面也难尽掩。

    方骸血惦记着在浮鼎山庄被逼退的事,见女郎如俎上之肉,心中十分畅快。

    他自初见以来便觊觎她的身姿容貌,说不馋是骗人的,但折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霄城少城主,快感却在逞欲之上,故意装出嫌弃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卷薄册,地痞似扔在舒意浓脚边,咂嘴啧声:

    “这《披紫仙诀》的采补疗伤之术,非处女元阴不能成,万一她已是被男人玩烂的破鞋,这一肏非但治不好老子,指不定要送老子上西天!不行,得验验,待我扒了她的裤衩,掰开穴儿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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