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81-85)(第14/21页)

含吮我粗硕圆钝的龟首很是吃力与不适,浅浅数十回合,舔含吮裹倒也学个有模有样,只是幅度频次都是和风细雨的动作,令我意犹未尽又稍感缺憾。

    若说口技之妙,还是首推徐琳那风骚女人,无出其右,姜还是老的辣!

    雪莉姐和楚玥姐亦是个中翘楚,品箫滋味独具风流。晴秋和吴彤不甘人后,亦在利用仿真硅胶棒自我磨砺,奋起直追。

    白颖自动忽略,王诗芸可悲可叹,渐入岐途末路,令人唏嘘。岑筱薇据说颇擅此道,只是飘忽如魅,难觅影踪。何晓月勤能补拙,虽然天赋不高却最是舍得下苦功,笨鸟先飞,好歹也能缀着第二梯队的车尾。

    叶倩聪颖过人且对我情根深种,无怨无尤,但凡我所求,她必竭力为,大气而温柔,尤其怀上身孕后,气质愈发内敛含蓄,性情也更为端庄温和,兼容并蓄,已颇具母仪之姿!

    我待她又爱又敬,此生为人虽憾事接踵,却也失而复得,遗落珍宝又寻获明珠,有恨有幸,人生悲欢圆缺,概莫如是。

    与叶倩恩爱圆房,动情时我们会六九互娱,品玉弄箫,浓情如蜜,沛然兴云雨,作留巫山中。

    交欢合体,我不舍令她摆出怪异或失体面的姿势,春宵尽余欢,情与欲交融未必就一定要尝试离经叛道的方式。

    两情相悦,贵在知心,刻骨相思绕指柔。鸳鸯交颈效于飞,浴爱河,心相印!

    既然陶凤英的“空中飞人”节目胎死腹中,一味花式绳缚玩多了也失了雅兴,白狐女便松了陶凤英膝关节处的几道绳结,让她跪在床垫上并排儿媳一侧,屈尊降贵为我品箫。

    婆媳共聚首,粉颊贴面,呼吸可闻,面前直挺挺一根粗硕如龙,气势汹汹的男根巨阳,突兀、邪魅又诡异,更多的是无尽尴尬,恨不能挖个地同钻进去!

    稍显迟疑,“啪啪”两声脆响,一大一小两团玉脂美臀上都挨了小皮鞭抽打。

    “哎哟!啊!”娇呼惊啼,羞煞恼恨,疼痛倒在其次,屈辱令人欲死。

    谢惠兰急慌慌又含住我湿亮津津的肥壮龟首卖力舔吮起来,捕捉到她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惊惧,颇有一丝摇尾乞怜的意味!

    “啪!”小皮鞭又如约而至,这回却独独落在陶凤英肥大若圆盘的丰臀之上,红痕新印,娇若赤霞。

    “哎呀,别,不要打了!”陶凤英窘迫哭泣起来,朱颜沾泪,凄美绝艳。

    哀叹命运弄人,红颜薄命。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

    眼见儿媳当众含弄男子丑物,吹拉弹唱的口技竟似“大有长进”,呑吐裹舔的架势也愈加契合章法,进出迎奉,宛如朱唇吐蟒,香津自口角滑溢淌落,淫靡不堪,她却好似吃得津津有味,渐入佳境!

    “啧啧,啾啾”之声不绝于耳,那颗足有鹅蛋般大小的菇头出没两片腥红艳唇中时隐时现。

    陶凤英死了的心都有,高门贵户里滋生细养,浸润熏陶,练出了千般雍容仪态,言谈举止无不得体秀雅,从容端庄。

    而今凤凰落地,在劫难逃,让人如同猪狗一般作贱摆弄,猥亵凌辱,不如草芥,难比尘灰。

    决然赴死的心她有,临头却气概不存。肢体束缚如蚕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或许唯一的死法就是咬舌自尽,说来简单,思及银牙下落后的惨状便浑身不寒而栗。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尊严脸面都碾碎弃入尘埃了,还有什么舍不得?

    奴颜婢膝或遭人唾弃耻笑,事到临头方觉醒求生的艰难。宿命从来都是由天不由人的,挣扎有时亦枉然。

    谢惠兰初时抵触抗拒,替男人吮舔胯下丑物简直匪夷所思,即便他丈夫童重也不敢作此奢望!

    心理阻碍一旦跨越过去,破罐破摔,下一步也不再如想象中那般沉重。不就口交吗?西方和东瀛女子视如家常便饭,习惯了也就那样!

    玉手双握粗硕火热的阳物根部,那物什还时而在手心一跳一跳的,鲜活蠢动,不肯安宁,直观骇人的尺寸冲击她浅薄的识海,恍若梦境般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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