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66-70)(第18/21页)

至于你说的恋母,则显然言过其实了,却是我们母子感情深厚,这是割舍不掉的天性。颖颖,你也是做过母亲的人,自然能体会那种感受。”李萱诗强自镇定,回答的也算合情合理。

    “那为什么您对萱萱和思高、思远的感情远远没有待京京的亲密?这种事,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白颖不慌不忙,步步紧逼。

    李萱诗惊愕了一下,讶然说道:“妈是觉得对大儿子更加亏欠,又是二婚改嫁重组了家庭,除了张罗了他的婚事,什么都没有留给他。嫁为人妇,又相隔迢迢,平时不但没有照顾到他,反害他隔三差五的千里奔波,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无端受我这不称职、没廉耻的坏母亲拖累,及至害得他家破人亡,妻子失贞,甚至身陷囹圄。我自然对待他不同一些,只要能够补偿,为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白颖嘴边露出一丝蔑视的笑容,李萱诗看在眼里却只感到手心冰凉,仿佛被扒光了衣裙赤裸袒露在阳光下一般,慌张莫名。

    “妈,您提这些有点儿远了。我是问您,在我和老公刚结婚那阵子,你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大对头哦!”

    李萱诗愣了半晌,只觉思路浑沌,有些跟不上儿媳跳跃的思维。

    “颖颖,你说的我听不明白,我和京京那会儿正处在丧夫丧父的伤痛中,退一万步讲,即使有不清不楚的暧昧情愫,也不适合在那样的境况下表现出来吧?”

    白颖脸色忽地一冷,娇叱道:“邪欲浊火冲人脑,再荒诞的丑恶都做的出来。人心中一旦有了邪念,除去穿了一身衣服外,又与禽兽何异?母子乱伦,背德媾合,可能比婆媳双飞还要刺激吧!妈?”

    李萱诗豁然开朗,蛾眉一蹙,斥喝道:“住嘴,白颖,念在你心境不好,我可以原谅你的口不择言。不过,但凡长点脑子,也不该凭空捏造,生生诋毁自己丈夫和婆婆捕风捉影的谎话谣言!你这已经算是诽谤了知道吗?这若是不慎传到有心人的耳中,加油添醋一番编排,我也就罢了,勾搭儿子行奸的淫妇大不了堕入无间地狱。可是京京呢?害得他入牢笼毁前程还不够?定要搞得他身败名裂,无颜立世才能安生满足吗?”

    “啊!不是的,妈,您听我说。”白颖心机火候毕竟差了不止一筹,关键时刻便露了馅。不但没能诈出婆婆的隐私,反被她倒打一耙,厉声指责的体无完肤。

    心中一怯,原形毕露。耷拉着脑袋委屈辨解,一时组织不出适当的言辞,险些急得哭将出来。

    李萱诗长嘘口气,心中大定,略略猜知白颖的动机,暗下冷哼一声,忖道果然如此!

    “唉,颖颖呀,你还是长点心吧!事已艰难至此,不如多花些心思想想怎么弥补对京京的伤害,虽说好事多磨,但仍需事在人为呀!”

    白颖尬然应是,转瞬又弱弱的说道:“妈,可是老公对您真的越过了母子感情的界限,我曾亲眼见到他对您”。

    李萱诗见儿媳纠缠在这个忌讳又使她担惊受怕的话题上无休无止,着实也恼怒起来,粉脸含霜,娇嗔着打断她的叙述:“白颖,不要太过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白颖一惊,委屈之极,盈盈美目中闪现出两朵泪花,轻轻抽泣道:“妈,就是您来北京和我们夫妻俩同住的那段日子。有一天,您洗完澡后顺手又要洗衣服,老公适时制止了您,说怕您劳累过度,家里有洗衣机,衣服就由他帮您洗。

    那时,我也没感到特别惊讶,反而觉得老公真的感恩孝顺,自己也所托非人。平常我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自然家务绝大部份都是老公完成,包括洗我的衣裙和内衣裤。

    您那天微微有些尴尬,我猜是您洗完澡换下来的乳罩和蕾丝内裤是要用手搓洗的,让自己儿子触碰这些女人家贴身私密的物件终究有些不好意思吧!

    推托两次,老公还是坚持,您也就作罢遂了他敬孝的心意。

    我帮您打开了房间的暖气,服侍您躺下入睡才出来。

    随即想到老公白天要在外企处理许多高强度的工作,身体劳累且颇费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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