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26-30)(第10/24页)

的作风,以己度人,以身作则。衣着朴素,仿若此刻的白衬衣配灰色西裤,脚上习惯性的还是黑色的老北京布鞋,一如居家日常,讲求随性和舒适。

    “来了就好,其他的之后再谈,先吃饭!”岳父招呼我在早已放满菜肴的餐桌入座,也没有劝酒,他知道我几乎不沾杯中物。他则是能喝,却遵医嘱,在体检数据变好前禁饮。

    菜肴很是丰盛,谈不上海味山珍,但时令鲜蔬、鱼肉虾蟹应有尽有,甚至为了照顾我湖南人的口味,岳母童佳惠专门照着菜谱做了一道辣椒炒肉犒劳我。

    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颠沛流离之后,方知亲情可贵!我这个受尽亲人背刺,心若死灰般的囚者缺失殆尽的正是爱与信任!

    一顿家宴因为现实中少了一个人,吃出了愁绪,吃出了感伤,吃出了意味不明的煎熬!

    失去了圆满,流失了温馨,堆积各人心头最多的东西我想可能只是苦涩!

    我突然想起家里面似乎还少了两个人,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畸情孽恨,遗害无穷。因为不确定,也许还有恨屋及乌,虽然一年多未见,虽然之前我对这双龙凤胎多么的视若珍宝,心中有刺,沧海即是桑田!

    沉默中吃完了这顿百般滋味的晚餐,岳父让我去他的书房,童佳惠只神色黯然没有言语,其后为我们爷俩泡好茶便独自退出。

    书房中气氛很是压抑,我和岳父相对而坐,有些话只有等他开口叙说,我才能分辨他的态度,也是白家的态度。

    岳父轻轻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水晶烟灰缸放在我面前,道:“你想抽烟就自便,不用顾忌我!”以前的我不抽烟,如今自然不同以往,个中变故以他的能量岂会不察?

    我也不矫情,从衣兜里掏出白沙烟,点火燃着。

    岳父看了眼我夹在手指缝中明昧的烟火,轻轻叹了口气,开口道:“京京!白颖已经找回来了,人目前就在北京,不过,医生给她作了捡查发现她中毒了!”

    我闻言色变,惊讶地睁大眼睛,问道:“怎么会这样?”我对白颖的感情不可能荡然无存,但早就变得若即若离,甚至可能恨比爱更多。

    真正令我所料不及的是居然有人敢对白家千金下毒?这是狂妄到了何等地步?我不敢想象,对方此番作为究竟算是挑衅还是自取灭亡。白家虽然凋零,后继无人,为此岳母童佳惠一直心生愧疚。

    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白家由军转政数十载,经营布局多年,底蕴远远不及叶家深厚,但手握司法、财政权柄,即使放眼整个华夏,亦无人敢小觑。

    给白颖下毒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类同于公然引战。

    岳父似乎脸色更加苍白,眼神却逐渐变得幽冷,语气则依旧沉稳冷静地道出原委:“我派人找遍全国,历时一年余,最后竟然在唐山找到得她,暮然回首,就在灯火阑珊处呀!”

    感慨之后,接着叙说:“她对你愧疚太深,又没脸前往探监,一直偷偷在唐山躲藏,每天都要步行到监狱门口偷偷凝望,抹一把眼泪再返回住处。周而复始,风雨无阻!”他的脸上此刻也难掩伤感,犹如在说自作孽,不可活!

    “带回北京,你妈不放心她的身体,带她去武警总院作了体检,得到结果是她体内沉积大量毒素,一种类似春药,长期积累容易形成性瘾。还有一种叫帕落西汀阿尔法环素,境外一种精神致幻类禁药,通常是谍报机构控制线人或者色情行业催眠调教性奴所使用,主要影响和破坏人的中枢神经、引发内分泌紊乱,产生幻觉和依赖,促进性亢奋,类似于毒品。”

    我脑海中浮现出岑筱薇的名字。多年未见的青梅竹马,少小留学海外,家庭巨大变故,西方的各种文化糟粕侵蚀毒害,一步步沦陷和背叛自己的祖国,最后站在了国家和人民的对立面!

    白颖身上的致幻毒品十有八九是她的手笔,但她投入郝家沟还不足三年,而李萱诗的日记批露,白颖出轨沉沦至少5年以上,而且从初次迷奸到彻底摆烂经历时间不足三个月。那么她是郝家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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