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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便把打的络子全卖了,存了六十几文私房钱。

    沈大郎道:“娘给我备了不少干粮,你不用准备,有钱留着给三郎读书。”

    陈氏数着铜板高高兴兴地,听沈大郎这么说唰一下就把脸撂下来了,“啥都给三郎!你是当兄长的,不是当爹的,你也不想想,你还有两儿子呢!”

    “大娃二娃的婚事有娘操持,你操什么心?”沈大郎是个闷葫芦,平时在做木工的屋里一坐能做半天。

    陈氏冷笑两声,“我不操心……呵……家里三间正房三间偏房,大娃成亲了住哪儿?难不成成亲了还一大家子挤着?”

    “你这话说的……”

    “我怎么了!”陈氏柳眉一挑,“还有二丫,你不心疼我心疼。”

    “我咋不心疼了……这家以后还得靠着三郎。”

    陈氏也怨自己两个儿子不争气,要是用功读书,现在不也去书院上学吗。

    陈氏冷着脸道:“靠三郎?那还不如靠小小!”

    沈大郎皱了皱眉:“你说的是什么话。”

    陈氏不愿搭理他,“你可给我听清了,我打络子赚的钱,要是敢给我捅到娘那儿去,我跟你没完。”

    一天能打六七个,二丫也能做,不比卖卷饼赚的少。

    沈大郎小声道:“我哪儿敢啊。”

    陈氏给把钱收好,得买些伤药备着,还有吃的,一个多月,很快就回来了。

    这雨下了三天,可算停了,沈大郎背着包袱,跟着村里服役的人一起去了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