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武异世界(2)(第5/9页)

颅,让我近乎窒息。

    如果能运转内力,我可以使出龟息功一整天时间都不用呼吸,但是现在只能靠身体硬抗。

    她们将我装入箱中,搬运上马车,在我无聊地昏昏欲睡之际,马车缓缓启动。

    这是要去向何方?押送到哪儿?我都无所谓了,最好能今天就能上法场,我累了,让一切早点结束吧。

    马车慢悠悠地移动着,我时不时睡着或者昏迷过去,大约一个多时辰后,车停下了。

    押运的人轮流去吃饭,没有人想到我饿不饿,也没有人关心我是否会被闷死。

    我只是一件物品,被运输,被放置,在等待新的看管者。

    等待是我过去一年半中最常见的状态,被紧缚、吊起、固定在各种刑架上、打包装箱、关入各式各样的黑牢中。

    我在站立、躺下、跪着、趴着、狗爬、倒吊、反手吊、水平吊、开脚、桃缚、一字马等等姿势下,一次次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这一年半的时光因为太无聊又太过刺激,在我回忆中被拉的非常长,彷佛亘古以来,我就一直在一次次地等待他的到来。

    有时我会陷入迷惑,更早之前的那个人真的是我么?是不是我在受刑过程中自己给自己编制出来的一段记忆?好让我觉得自己不只是一头受刑的母畜?还曾经是一名正大光明的人?那么我究竟是王美香,还是别的什么人?不过事到如今,我已经被大武律剥夺了人的身份。

    过去的身份究竟是谁,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一头引颈待屠的畜生,谁会在乎她的过去与末来呢?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消磨,宝贵的天地灵气从箱子缝隙中渗入,再透过严厉封闭的头套被我吸入。

    我贪婪地小心翼翼地吞吐着这些灵气,维系着自己的生命,生怕有一丝丝地浪费,我似乎还有不能轻易死去的理由,就是快有点想不起来了。

    终于,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交接我这箱物品。

    一段时间后,他们将我搬下车厢,再过了片刻,有人打开箱门。

    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来要见到新的看守了呢。

    我没有好奇,没有期待,没有抵触,没有愤慨,只有彻彻底底的心死和虚无。

    ————————黑牢中————————回忆被一阵震动打断,我虽

    然内力被封,但是身体素质还在。

    我的身体触觉比盲人还要敏锐十倍,往日江湖争锋,这种触觉可以帮我提前感知危险,但沦为肉畜的这一年来,敏锐触觉在药物的放大下,让我吃尽苦楚。

    我仔细感知着这些震动,居然是有人将武道意念包含在一次次震动中传送出来,每一次震动都是一幅简单的画面。

    这种意念太过微弱,只有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才能感知,也只有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才能送出画面。

    要知道,华夏文字本身就是一幅幅小画呀!我辨认着这些文字,最终组合成一句话,内容是:「新来的,你好!」每句话开始说之前和说完以后,都会传来两个强烈的空白震动,估计是我有话要说和我说完了的意思。

    等对方说了三遍,我在她说完这一句后,用额头撞击面前的地板,先一步发出了自己的信息:「我很好,你是谁?」就这样,我们隔着厚实的监房墙壁,开始了交流。

    对方:「我住在一号监房,你可以叫我一号。

    名字在这里并不重要」我:「好的,我今天才进入三号房,那么我就是三号了」一号:「对,其实我们之间还有二号,但是她这两天心情不好,不爱说话。

    二号,出来跟新人打个招呼吧?」二号:「三号你好,欢迎」我:「你们好,请问你们住进来多久了?都是因为什么原因住进来的?」一号:「住在这里的第一条禁止事宜就是不要打听其他人的过去。

    你会愿意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么?」我:「……不愿意」一号:「好了,聊点开心的事吧,今天你刚进来,看守们都去喝酒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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