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大人是道祖[女尊] 第49节(第2/4页)

着一股无法与之匹敌的强横之感,那片素白看似柔和,但凌红药潜意识地觉得:只要被红纱重新染上的白色或者黑色沾上一点,她都会被同化成那片阴阳二气。

    凌红药再不托大,抽身急退,转身便要跑进腹地里逃走,结果刚一转身,便对上一双阴阳虚影转动的眼眸!

    刚刚还在她面前五十米左右的梅问情,瞬息间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你……呃啊!”

    她被掐住了脖颈。

    梅问情的手指修长纤细,如果光是看这双手,根本不觉得她有这么大的力道,但真的被她触碰到,却宛如被一座泰山紧紧压住,咽喉要道、喉骨气管,尽数在她的指下受困,仿佛顷刻便会沦为脆弱碎片。

    她没有用力,只是扼住了凌红药的喉咙,神情不变,发丝飘动。

    “我不喜欢杀人。”梅问情道,“不要害怕。”

    怎么可能不怕!

    这人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她。凌红药心中溢满后悔之情,一边却又诡异地觉得段归的眼光也没有那么差。

    她接近窒息,长着尖锐指甲的手无力地掐住对方的手腕,指尖在梅问情的腕上印下几道指甲印痕。

    梅问情伸出手,将她手指上的储物戒卸了下来,上面是千手魔女的数道封印。

    像凌红药这种以盗窃闻名的贼,储物法器都非常高级,正常情况下,如果不是按主人的方法打开储物戒,这法器便会自动销毁。

    凌红药唯恐她不得要领,毁了这些“战利品”会恼羞成怒,艰难地发声想要解释求饶,然而还没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见到梅问情手中的戒指封印消除,变得平平无奇,宛如无主之物。

    这带给她的冲击比那黑白二气还要大,几乎让她呆滞当场。

    梅问情轻声道:“我可是封印的行家,没有什么封印禁制,比我身上的更复杂了。”

    她稍微松了松手,凌红药能顺畅的呼吸,目光下意识地转移到对方脖颈上的金纹间,就在梅问情翻看储物戒之时,稍微被放松的千手魔女猛地暴起,尖锐的指甲从下向上偷袭而来,若是一击击中,足以像削断段归的瑶琴琴弦那样、削断任何肉躯骨骼。

    然而就在凌红药挣扎反击的同时,梅问情目光未动,依旧落在千手魔女的珍藏上,手腕却忽然转动,向下叩去,迎着她的指甲擦边而过,攥住了她的手腕。

    咔嚓。

    凌红药的右手传出骨折的声音,她被对方一只手按住,手腕让对方擒着一把按到厚重的雪地里,面纱拂落,滚了一身雪。

    梅问情却忽然松手,仿佛在诱惑她反击似的,拿着储物戒摩挲,连个眼神都没望过来。

    凌红药觉得她仿佛是一位耐心、老练、又非常恐怖的猎人。

    所有反击的机会,松懈的空档,看似千载难逢的漏洞,都是她漫不经心设计而出的陷阱,只是为了观察她的反应和抉择,充满了试探心性的味道。

    凌红药咬紧后槽牙,一只手已经骨折不能动弹,却还是浑身紧绷,暗待时机。正当她考虑反击、考虑逃窜时,眼前的紫衣女人轻飘飘地道:“你还有几只手可以用?”

    梅问情从储物戒里取回真的烛龙蛋,此刻烛龙已经破壳,一只浑身赤红的幼龙盘在她的手指上,吮吸着她身上的阴阳二气、酣然入睡。

    凌红药心头一跳。

    “真有一千只手么。”梅问情望着她,仿佛纯粹好奇似的,“我要杀你,动动手指你就死了一万遍了,为什么还是想逃跑?”

    这倒是真的,梅问情不动手,就是杀心不重。但凌红药身在魔府,见识过太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光是想到就不寒而栗,生怕对方也是个不可理喻的变态。

    “这世上有太多比死更可怕的事了。”凌红药道,“你这种层次的道修,我不可能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梅问情想起之前跟贺离恨如实相告时,对方毫不相信的反应,便又试了一试,坦诚至极:“我可以算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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