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大人是道祖[女尊] 第13节(第3/4页)

一时没想出来话来回复他,只得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他的长发玩弄,看向垂首不语的月郎。

    胡掌柜将他俩的事从头说到尾,不吐不快。骂得痛快了一回头,月郎伸手抹了一下泪,低低地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嫖客。”

    “我无情无义?要不是我,你早就在这儿被别的女人生吞了!”

    “那个鬼东西才不是我的妻主,可是……可她能把我妻主的魂魄放出来跟我相聚,我要是不听她的,就再也见不到妻主了。”月郎越说声音越低,他浑身没有力气,靠在床榻内侧的墙上,手指揪着被子一角,“你要是真想报仇,那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是贱命一条。”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胡掌柜愤怒道,她气得胸口起伏,“就因为这个,你就对怨魂蛛母百依百顺?跟了这么多女人,就是你妻主真的活过来,也不知道她看见自己的夫郎这样,心中是什么滋味?”

    这句话宛如一把刀插入心槽,痛楚难当。月郎抬起头,唇上有月牙形的齿痕,他道:“那我能怎么样?就连对我最怜惜的掌柜你,不也是随手就能将我送到别的娘子的床上么?”

    梅问情本来还饶有兴致的旁听,这话一出,她连手里玩着的发丝都被人家抽回去了,她愣了一下,心中纳闷,这火它怎么还能烧到我身上?

    第18章 .同行你知道什么了?说给我听听。……

    这下好了,贺离恨彻底不理她了。

    梅问情仔细回忆,她可连这月郎的手都没拉过,所以胡掌柜转头看她的时候,梅问情立即道:“清白的,真是清白的,我有人证。”

    人证冷哼一声,扭头望着窗外。

    胡掌柜这下是骂也骂不出口了,她也闹心,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占理,结果却让月郎说得难以还口。

    争吵停歇,几人又都安静下来。胡掌柜坐在那儿长吁短叹,既心疼自己损失的精华,又不知道怎么怪罪月郎,总不能真把人一刀抹脖子杀了吧?

    还是贺离恨开口:“鬼物从你脊背中钻出来,是不是伤着你了?”

    月郎小声道:“我也不知道。”

    贺离恨道:“你转过身,我给你看看。”

    梅问情见多识广,胆子也大,火烧眉毛了还敢往上浇油:“你放心吧,我肯定不看,我是正人淑……”女。

    没说完,她被胡掌柜连拉带拽地请出了房门。房门啪地一关。

    梅问情跟一身鲜红、神情却无精打采的狐仙儿面面相觑,两人站在房门外,掌柜点起来烟斗闷闷地吸了一口,吐出来一节烟圈儿。

    梅问情看着她道:“为情所伤?”

    “有什么情,”她嘴上这么说,“一个男宠而已,又不是我的私奴。”

    梅问情收回看穿一切的视线,望着楼下三三两两谈笑如故的人群,仿佛昨天的事端根本没有发生过。她摩挲着手腕上的金纹,目光平静。

    胡掌柜瞧了她一会儿:“你也奇怪,梅先生,你一个教书人,大多应该端着才是。就像现在这样,看着倒文雅淑女了。”

    “太累。”梅问情道,“端不住。”

    “贺小郎君虽然脾气大了点,但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梅先生很有福气。”

    “遇上我是他没福气,”梅问情毫不介意地道,“你说他俩在里面会不会说我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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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关闭后,月郎背过身,解开衣衫。

    浅色衣衫落下,他露出脊背,肌肤光滑细腻,几乎无瑕,但脊背正中却有一道黑色的线,竖着划下来,大概有三四公分长。

    贺离恨伸手摸上去,黑线既不凸起,也没有任何气息,好像只是一个标记般。

    “有一条黑色印记,”他问,“按上去可痛?”

    月郎摇了摇头:“不痛。”

    “看来没伤到你的骨头,是当时那情景太狰狞,让我以为蛛母将你的骨头掏出来了。”贺离恨道,“虽然不知道这印记是做什么的,但暂且先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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