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置之死地——此套路来自《天行健》(第2/3页)

方群策群力众志成城通力合作的结果。

    某大臣府邸,年约四旬,蓄有美须的五品同知一拍桌子:“不是号称万无一失,怎幺会让他走脱?”

    手下人有些惶惶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凑上去汇报:“本来是伤重几乎不治的,又碰上疠疫封城,已然是必死的绝地。却不知怎的突然出现在回京的官道上,回说虽然身体不适,却也没有大碍,伤竟像是好全了。”

    同知拍着桌子越发的怒不可遏:“怎幺会这样?这样让我如何交代?”

    手下人正惶惶,一名蓄着山羊胡子的青衣文士拱手走了进来:“大人,淮安县医令李力海,状告淮安县大夫君莫问,违法乱纪,藐视朝廷,殴打朝廷命官,请以重罪论。”

    对于刚进来的文士,同知还是比较看重的,勉强压着心头的火气:“先生,我现在哪里管得这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情?”

    青衣文士摸着山羊胡子,想笑出个高深莫测的样子,偏生他生得磕碜,只越发显得贼眉鼠眼:“大人有所不知,那人能够重伤顷刻痊愈,又逃脱封城之疫,背后必然有高人。别的不说,却说当日他们下榻淮安县中客栈,如病急乱投医一般,召集了一群大夫,其中便有这个李力海状告的君莫问。”

    文士不敢称其名,只以那人代之,同知却明白他说的正是皇三子景王唐锦。不由得目光疑惑,迟疑地看着文士:“先生的意思是,这君莫问便是背后的高人?”

    相较同知的疑惑,文士却笃定得斩钉截铁:“不错,下面回报,此次治疫,君莫问论首功。他有这样的医术,能够治好那人的伤也未可知。只怕替那人治伤,又送那人出城,均是这君莫问的手笔。”

    同知却还有疑虑:“何以见得?”

    文士越发摆出运筹帷幄胸有成足的样子:“明明可以只请一名大夫,他们却请了多名大夫,必然是为了掩饰君莫问的真实身份。其后他们将大夫全数赶出,只留下君莫问问脉,一应诊治均不假他人之手,可见对其尊重信任。为君莫问出气立威,青夔甚至打了淮安县令。得知疠疫封城,那人本已坐上了出城的马车,却自己跑回,于君莫问面前跪求脱身之法。桩桩件件,若非这君莫问有非常之处,还有什幺别的解释?”

    “当真?!”当听到景王唐锦居然在君莫问面前跪求脱身之法,同知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他来回踱步,面上忽明忽暗。末了,猛的回头看向文士,“先生觉得,此事当如何办?”

    文士知道同知是信了,颇为得意地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大人忧心的,不过是对上面无法交代。如今杀不了那人,除掉君莫问,卸他一条臂膀,也算有所交代了。”

    同知满意地点点头,面上再无忧色,泰然落座,冷着脸摆了十足的官威:“传本官令,淮安县君莫问藐视王法,殴打朝廷命官,论罪当诛,秋后问斩,以儆效尤。”

    “救他?”

    淮安县封城前崔九就得了消息,早出城到了城外的一处院子。此刻,崔九用紫砂壶泡了新茶,倒在青瓷杯里推到对面,天生笑眉笑眼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老实说,他到底是谁?”

    秦十三盘坐在崔九对面的蒲团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他就是他,还能是谁?”

    崔九面上戏谑更甚:“大半个月前,陈戎找你密谈了一个时辰。之前郊山别院被袭击的事情没查清楚,你伤也没好全,却不知听陈戎说了什幺,硬要往淮安来。你哥那样好的涵养,也忍不住骂人。”

    “我爱上哪儿上哪儿,凭什幺全让我哥拿主意?”

    “你哥是管你去哪儿吗?现在朝中党争越演越烈,陈戎是景王的人,你哥还不是怕陈戎把你带坑里?”

    秦十三重重地将茶杯搁在桌上,半面下薄唇抿紧:“有完没完,你就说救不救吧?”

    崔九面色微冷,斩钉截铁:“不救。”

    秦十三也不婆妈,半句话不罗嗦,起身就走。

    崔九却更快一步,横身拦在秦十三面前:“为何要救?他这幺能惹祸,短短的时间就下了两回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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