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第3/4页)



    施澈在床上难受地轻喘了一下,烦躁把领口扯开了,再解自己的纽扣时却怎么样都解不开。

    陈至渝的思路突然被打断了,他盯着施澈说不出一句话来。

    师哥施澈一把抓住了陈至渝的手腕,声音带着点哭腔,黏糊糊的,好像不太舒服。

    陈至渝惊奇地发现自己

    梅开二度。

    陈至渝伸手解开他的扣子,去卫生间拧了一个湿毛巾回来搭在施澈脸上,语气有些不客气:难受怪谁呢?

    施澈被陈至渝说得手指缩了回去,感觉手指也跟着他一块儿委屈,触角被碰了一下就不敢再伸过来了。

    你清醒着吗?

    施澈两眼蒙着水汽,没有回答陈至渝,他额上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沾在一起,手指软绵绵地想把那股上脑的热气消一消。

    只不过手指绵软无力,怎么扯也扯不开。

    陈至渝铁了心不帮他。

    这他妈这个房间里要是有什么开关能让听力关闭就好了。

    脑子就跟浆糊一样一圈一圈晃着,陈至渝索性坐在一边当闭眼鸵鸟。

    施澈自己努力了几下都没有成功,他放弃了,躺在床上不想再做挣扎。

    过了一会儿陈至渝听到了轻轻的抽泣声。

    陈至渝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揪住了,酸得发疼。

    施澈难受地自己掉了会儿眼泪,手指搭在毛巾上,再一次尝试对陈至渝道:帮

    陈至渝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心想妈的不忍了。

    他拽下施澈的拉链,翻身跨上了他。

    一把攥住了。

    陈至渝抱着施澈,在还没来得及开空调的房间里面,衣服扔了一地。

    就只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陈至渝感觉这个药效也通过接触传到自己身上去一样,他也开始发烫发热。

    他几乎就是一团天边飘着的棉花,手上摸的,脚上踩的全部都是棉花上面软软的丝絮。

    他几乎能听着施澈的呼吸控制自己手上的速度。

    在这个过程中,施澈把蒙在脸上降温的毛巾丢到了一边,眼神空洞而没有焦点,呼出的气打在陈至渝的脸颊。

    施澈扶着他的腰,似推似抱,跟陈至渝一起,糊了一身。

    陈至渝有那么好几十秒都是处于迷茫的状态。

    这跟自己打出来完全不一样。

    废话了,谁他妈自己打的时候身底下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这感受太直观了,以至于陈至渝一晚上脑子里都在翻云覆雨。

    第二天陈至渝是被施澈勒醒的,这跟他的梦重合了似的,他梦见有土匪把施澈绑住在了一棵树上,土匪饿了想要把施澈烧了吃掉。

    陈至渝还在梦里吐槽那个土匪居然把施澈当唐僧,后来那个绳子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自己身上,再一个转场,施澈就变成了那个土匪。

    施澈拿着一颗暗红的樱桃,叼着慢慢靠近陈至渝,他用手握住了陈至渝的脖子,把樱桃喂进了陈至渝的嘴里。

    陈至渝把施澈的手拿下来,转过身盯着施澈。

    施澈的呼吸慢慢变得不平稳,眼睫颤动了几下,也醒了。

    师哥。施澈贴着他的唇轻声说,呼吸轻轻地扑着他,我做了个梦。

    陈至渝喉结滚了滚:梦见什么了?

    这种时候说不准会把昨天晚上他们干的事都说出来,就当是一场梦

    我梦见有一个猪八戒,他有差不多五层楼那么高。施澈一边想一边说,我们当中不知道有谁惹着他了,他说要杀了我们。

    陈至渝:?

    我裤子都脱了就他妈跟我说这个?

    陈至渝也不知道此刻是该生气还是该配合他笑几声。

    施澈还在不知危险地继续讲述他的梦境:然后我就很害怕,我问是谁惹你生气了,他说是咱们导演因为抢了他住的地方所以要把我们全部都杀掉。

    但是我觉得我很无辜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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