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身文里的白月光 第80节(第2/3页)

意外可言,容姝罚了她。

    容誉为了给她出头,还去了公主府。

    听人说那天晚上,容姝流了很多血,太医院的太医轮番诊治,才留了容姝一条命。

    所以,为什么在长公主府的是她呢。

    她不会自己来公主府,是容誉把她绑来的,那现在坐在喜轿上的,准备出嫁进宫的人是容姝吗。

    她这一生,都给别人做了嫁衣。

    赵颜兮不想死,她宁愿不做皇后,也不想死去,她用力拍着门,“救命,救我出去!”

    许是上天听见了她的呼救声,终于来了一个人,赵颜兮吸了好几口浓烟,屋里的纱帐,柜子全着火了,她用沾湿的衣服捂住口鼻,但还是被热浪和浓烟呛得咳了好几声,“我要见皇上,让我出去!”

    门外的人晃了晃门锁,赵颜兮还听见伺候的下人说:“太傅大人,这是皇上下的令,您别让老奴难做。”

    陈洺之拍着门,然后一把拽住了下人的衣领,“钥匙,把钥匙拿来!”

    哪儿有钥匙,钥匙不在他身上,皇上存心让赵姑娘死,谁敢拦着。

    “太傅大人,您回去吧……”很快,下人就说不出话来了,他看着陈洺之愣了一下,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里面的是赵颜兮?”陈洺之问:“可是平阳侯府的二小姐?”

    下人快喘不过气来了,屋里赵颜兮还在哭叫,他点了点头,“太傅大人,这都是皇上的意思……”

    陈洺之手一松,这里面的是赵颜兮,外面嫁人的难道是容姝。

    怎么会是容姝,他脸色白了一瞬,匆匆忙忙地往外走,他以为皇上要容姝死,他还不懂,为什么他能为了赵颜兮做到这种地步,容姝去和亲,又回来,没有一件事是她想做的,如果里面的人是赵颜兮就解释的通了。

    他们是姐弟,容誉怎么能这么做,陈洺之脚步飞快,他心跳的也飞快,他想看看容姝是不是好好的,他怕容姝存了死志。

    她这一生太苦了,他会带她走。

    喜乐声震天,所有人都在庆贺皇上的婚事,皇上继位七年,七年不选秀,他们大楚打赢了乌迩,终于有了皇后了。

    陈洺之快马加鞭,终于在宫门处赶上了迎亲队伍,他是当朝太傅,当街纵马拦了未来皇后的喜轿。

    乐声停了一瞬,可张绪抬抬手,又重新回到了该回的曲调上。

    张绪道:“陈大人这是作何,马上就是吉时了,耽误不得,您可别让咱家为难。”

    陈洺之下了马,喜轿的帘子随风晃动,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洺之问:“轿子里的人是谁?”

    张绪:“圣上和平阳侯府二小姐的婚事人尽皆知。”

    陈洺之不管拦路的人,走到喜轿前,掀开了轿帘,洞房花烛夜,这的确是喜事。

    一角掀开,轿子里的人靠在车壁上,她盖着盖头,身上没有一点起伏。

    陈洺之伸手把盖头掀开,他曾在梦中无数次梦见这一场景,伸手揭开新娘的盖头,盖头下的人就是容姝。

    只是现在容姝闭着眼睛,他见过容姝几次,有时离得近,有时离得远,她回来之后,陈洺之就没见她笑过。

    她曾经也是个小姑娘,因为几朵玉兰花,天上飞的小鸟,水里的游鱼就能笑得很开心,陈洺之想在容誉大婚后带容姝走的,他坐上太傅的位子,不是为了别的。

    只是为了容姝。

    陈洺之想碰碰容姝的脸,又像被烫到一样把手缩了回来。

    他是错了,他以为接容姝回来是为了她好,他以为容姝在乌迩过得不好,是他害死了容姝。

    眼前的人脸上带笑,嘴角一丝血痕,陈洺之把盖头放下,“皇上是疯了吗。”

    张绪在后面阻拦不及,脸色被吓得煞白,长公主这是……这是怎么了,长公主身体不好,该请太医,张绪道:“陈大人,还请进宫宣太医啊!您拦着喜轿做什么,这罪名谁都担不起啊!”

    喜乐没有错,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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