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第38节(第3/3页)

觉,她声音冷静:“——就算是有宝宝,也不可能会是我这种头发。”

    指腹摩挲着表带,克劳斯一言不发。

    “假设出生的孩子真是和我头发一摸一样,那也只有一种可能,”景玉认真地对安德烈说,“孩子的父亲不是克劳斯。”

    克劳斯:“……”

    景玉沉浸在那种情景中:“在那个黑色柔软头发的孩子出生的一刻,整个巴伐利亚都会回荡着一种低语,告诉你的克劳斯叔叔,孩子不是你的,是老王的,老王的——”

    克劳斯打断她的抒情:“老王是谁?”

    猛然注意到自己在俩德国人面前玩梗过头,景玉立刻停止玩笑话。

    她琢磨着这个梗不太好解释,只能简略概括:“我们国家对于男性第三者的称呼。”

    克劳斯慢慢地说:“很怪异的一个称呼。”

    安德烈仍旧好奇满满,缠着景玉问:“那你和克劳斯叔叔会生——”

    “不会,不会生的,”为了防止让克劳斯误会她打算携子逼迫,景玉义正严辞地声明,极力和克劳斯撇清楚关系,“安德烈,即使全德国的人都戒掉啤酒,我也不会和克劳斯先生孕育后代。”

    安德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克劳斯坐的端端正正,他凝视着窗外的风景,面容平静。

    抵达法兰克福后,克劳斯先将安德烈送回他的家中。

    安德烈的父母客气而友好地和景玉打招呼,等到克劳斯和景玉两人离开后,才问安德烈:“安德烈,你在路上和jemma聊天了吗?”